陈玉禾怎么拿出去的,怎么拿回来。
宫锦绣看出娘不高兴,颇有眼力见儿的端来一杯热水,“娘,咱们把窗花贴在姥姥窗户上吧?”
陈玉禾捧着杯子,热意通过掌心传到身上,一扫不爽,万事开头难,大概是她想的不够周到,这年代谁又会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不买粮食不买肉的买窗花?
“好。”陈玉禾伸手揉着锦绣头顶,怪不得都说女儿是爹娘的小棉袄,这话真不假。
“锦绣,来吃花生。”
说话间,陈母端着刚炒好的花生进屋,刚炒出来的花生热气腾腾的,还烫手。
不一会儿的功夫,屋里满是花生香味。
“娘,我爹跟科科得忙到什么时候?”一天到晚的,连他们两个的人影都见不到。
陈玉禾剥着花生,把皮碾碎吹开搁在花蕊小手掌里。
宫花蕊一口一口吃的欢快,眼巴巴的盯着陈玉禾等着吃。
陈母摇头,“谁知道会忙到什么时候,昨天晚上你爹跟我说,他们最近这段时间给木材厂搬木头,一车车的木头都等着用,工人只能是尽快搬,现在这年头有钱赚就行。”
搬木头?陈玉禾心中警铃大作,猛地问道:“是镇上的那家木材厂?”
“是啊,咱们镇上只有那一家木材厂。”
“不行,这活不能干,晚上等爹他俩回来,别让他俩再去了。”
陈玉禾紧张道:“娘,每一根木头都上百斤重,从车上抬到院里还不得把人累死?”
最主要的是,上辈子的科科就是在木材厂受伤,落下终身残疾的。
当天具体发生什么事情陈玉禾不清楚,但她听说是木头摆放的不好,发生滚落,科科躲避不及,被木头狠狠的砸在腿上,两条腿都有不同程度的粉碎性骨折,按照当时的医疗条件,根本就没有办法治疗,年纪轻轻的成了废人。
陈玉禾揪心不已,恨不得现在就把爹跟弟弟叫回来。
陈母没当回事,一没手艺,二没人脉的,除了干些力气活,其他活也干不了。
男人就是要养家糊口的,将来等成了婚,难不成让人家姑娘养家?
直到晚上吃完饭,他们还没回来,陈玉禾等的焦急,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
“俩孩子都困了,你赶紧带着孩子回去睡觉。”陈母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忍不住的开口撵人。
陈玉禾不想回去,她要亲自跟爹说清楚危险性,别的工作都能做,唯独木材厂的木头是不能继续搬。
“娘,你就别管了,美美的床不是还空着?你先带她们姐俩去睡觉。”
陈母见她是认真的,顿时有些不高兴,知道女儿是为他们的安全考虑,可这也不做,那也不做,难不成还会天上掉钱?
“玉禾,我怎么发现你这个孩子的性格变得想一出是一出?”
太任性!
玉美当兵也是她安排的,现在又不让科科干活,她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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