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林施文不想窥探姜瓷的隐私，不过两人的位置隔得太近了，加上不像其他同学一样有遮挡，一眼就能看到姜瓷在写什么。

　　说实话，在此昨天之前，姜瓷在学习上的成就，一直是林施文追赶的目标。

　　可是在看过姜瓷计划后，他猛地发现，对方的目标太狠了。

　　比自己的狠多了。

　　老师在上课，他凑近姜瓷的手边，“这些目标，你都有信心吗？”

　　虽然没真正理解这些字眼的意思，但总觉得非常非常厉害的样子。

　　姜瓷停下笔，没有生气，而是小声笑着说道：“多年以后看呗！到时候不就知道行不行，计划有没有完成，”

　　“确实！”林施文点点头。

　　姜瓷继续说道：“而且我对自己有信心！我脑子好！”

　　林施文不知道这还是谦虚词，他觉得要维护小伙伴的自信心，朝姜瓷竖起大拇指，表示他一定行！

　　两人说话再小声，也被台上的老师听见了，看见是姜瓷，老师本来不想理会，但看两人居然还聊起来了，立刻咳嗽两声道：“姜瓷林施文，讲什么呢！林施文上来做黑板上的题！”

　　林施文的大拇指僵在原地，看着台上的题愣住，这题超纲了，很难啊！

　　但他还是站起来，走到台上尝试解题。

　　姜瓷抬头看过去，正巧对上林施文一脸被题绕晕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林施文低头向老师认错。

　　数学老师挥挥手，“下去，再被抓到窃窃私语，我找你班班主任请家长。”

　　林施文头皮一紧，连连表示不会了。

　　“姜瓷，你会不会，会就上来，”数学老师看向姜瓷，温声询问。

　　虽然同学们都知道是问，但同学们都知道，姜瓷肯定是会的。

　　姜瓷也确实如他们想的那样，点点头站起来上前做题。

　　不光做，他还一边做一边说这道题的难点和解点，行云流水游刃有余。

　　数学老师站在台下看着，时不时点头。

　　他好奇起来，姜瓷的能力上限到底是哪里，这种题都是高考最后的大题，非常难，如果一个不注意就会答错。

　　可是姜瓷明显很轻松，还能一边写一边讲，而且还通俗易懂。

　　比如林施文，通过姜瓷的讲解，他已经会做这道题了。

　　“答完了老师，”姜瓷转身看向数学老师。

　　数学老师点点头，“对，放过你，下次小声点，别影响其他同学。”

　　姜瓷点头，“是我的错老师，以后不会了。”

　　坐回自己的位置，姜瓷和林施文开始自觉不影响其他同学，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姜瓷则是开始在纸上写多年以前就已经会的相关技术资料，学校不让带电脑，家里也不好要求在高考前买，他只好边写边回忆了。

　　好在他是世界意识，翻阅记忆很方便的，二十四小时下来，能把所有相关的回忆出来。

　　楼下一班，江明三人再次受到整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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