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炸机。”
刚刚躺着的周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好像刚刚痛苦的人不是他,他收拾好了自己,一如既往的优雅。
他清冷的嗓音响起,“你会知道自己的这个选择有多愚蠢。御家更别以为就凭你一个没名没性的东西就摘掉我。”
高层心底已经有点慌的意思,不过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他一慌,就输了。
“既然你迟早会回去,鸦青宫也不会放过我,那我得多报复一下,不然我多不值”
高层也不等后面那人动手,自己生疏的随便挑了个针管,径直刺向周墨脖子上的静脉。
周墨抬手,本来想攥住高层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可他疼的没力气了,还没恢复过来。
于是,针头刺进了周墨的掌心。
并没有刺穿。
高层没那个力气。
如果换个人,就说不准了。
高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抽了出来,进而刺进了周墨的脖子。
他分不清静脉动脉,只是胡乱注射进去。
周墨跌的靠在桌子上,呼吸紊乱。
高层扔了针管,丧心病狂的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好过,你们这群人也别想好过”
周墨捂着脖子,想把药弄出来,可一切都是徒劳。
药蔓延太快了。
药很快发挥效果,周墨脸白了一寸。
如果刚刚的药是蚂蚁啃咬,那这一次的,是万箭穿心。
“呃”
周墨疼的倒在地上,呼吸急促,狼狈的不行,密密麻麻的疼一阵又一阵的席卷全身,睁着的眼睛布满一条又一条清晰可见的红血丝。
青筋暴起。
从脚而上,他的腿逐渐没了知觉,他动不了了。
一抹猩红从他嘴角渗出,耳朵眼睛开始出血。
有了第一次的药做基础,这一次的药带来的疼痛,是百倍千倍。
正看着周墨生不如死,门口的大门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训练有素的保镖涌进羁押室。
那群人目标明确,一下就把高层摁在地上,一人过去扶周墨。
严明带着曾一砚冲到了周墨面前。
曾一砚看他这副模样快急死了,心脏跳动有力,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声,眼中一人也看不见,只能看见被折磨过一轮周墨的脸。
他拿着仪器检查周墨的身体情况。
他是医生,情况不论多严峻,他的手都不能抖。
他洁白的衣服染上了这里的尘土,他无暇顾及,忙不迭问周墨,“哪里不舒服”
“呼吸困难,心跳加快,太阳穴涨得疼。”
周墨有条不紊的说出自己的状况。
曾一砚对这个状况有印象,他在孟桀的身上见过,那个时候她还是一具尸体。
想想当初的数据,再想想周墨的情况,都能对上。
他记得当初孟桀有这种情况,后来是有一个人注射了解药缓解。
这东西有解药。
曾一砚起身,目光一凌,带着杀气望着趴在地上的高层。
保镖分列两排,从中走进来一个人。
地上的高层看过去,先看到的是一双锃光的鞋,再往上看是笔直的西装裤,再上面,是西装,外面披了一件大衣。
西装革履,短发微乱,黑眸冰冷。
御家那个私生子,御迟。
迎接自己的,是令人窒息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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