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半晌,赵泽的声音骤然响起。
“是。”栗夏斩钉截铁。
赵泽突然迸发出狂放笑声,伴着醉酒的神态,令他显得有些疯魔。他忽地起身,大声道:“林跃,你这厮万万想不到吧,伎俩连妇人都能看穿!”他吼完心情好转很多,随即下令道:“起来回话吧。”
“是。”栗夏吊着的一口气还没喘匀,旁侧柳如烟噗通一声跪倒,“侯爷,您不要被她的花言巧语蒙蔽,她一定另有目的!”她今晚准备赶尽杀绝。
“柳姐姐,吾还能有什么目的,”栗夏圆圆的眼睛噙满泪水,十分惹人怜惜。
“你最好自己坦白!”柳如烟仿佛抓住栗夏命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等吾说出来,后悔药也没得吃!”
“侯爷,奴婢只是替您着想,万没有其他目的!”栗夏赌命发誓。
“既然如此,吾便问你,”柳如烟凑近栗夏,两片红唇艳得刺眼,“你为何深夜面见靖远王?”
柳如烟话一出口,如匕首扎进栗夏的心窝。
赵泽面色微变,一双醉眼盯着柳如烟,“你又如何知道?!”
“奴婢的丫头芸儿亲眼所见。”柳如烟泪眼汪汪地望着赵泽,仿佛千言万语骨鲠在喉。
明明设计好圈套,却又故作委屈,栗夏快被她的戏码恶心吐了,她的圈套的确够毒,几乎把栗夏推进万劫不复的境地。
林跃一个忌讳也就罢了,皇子之间便是夺嫡之争,正中赵泽要害。
不知是吓得还是气得,栗夏控制不住身体的抖动,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靖远王素与林氏交好,奴婢怀疑她居中传话,把侯爷蒙在鼓里!”柳如烟显示出精湛的演技,忧虑之情溢于言表,由不得别人不信服。
话到此处,赵泽反而敛住方才的暴躁,只是面色阴鸷地盯着某处,仿佛揣度着她们的对话,沉吟半晌,果然向那丫头求证:“你看见什么了,说!”
芸儿早已侯在门口,被赵泽吼得一个哆嗦:“奴婢看得真真的,的确是靖远王和黎夫人,二人立在暗处好一阵子。”
“是么……”赵泽脑袋没动,眼珠子盯着栗夏,神情诡异。
栗夏反应片刻,才知道他在问自己,此刻她脑海一片空白,几乎脱口而出道:“无话可说。”
转头间骤然对上柳如烟得意的眼神,又如同冷水劈头浇下,顿时清醒两分,扑倒在地上道:“但是,奴婢有一事不明。”
“侯爷,不要听她狡辩,直接严刑伺候,不怕她吐不出实话!”柳如烟在旁边叫道。
赵泽不语,眸光低垂,轻轻向她瞄了一眼,柳如烟连忙闭上嘴巴。
“何事不明?”他问,
“敢问侯爷,靖远王是何等身份、何样个性?”栗夏抖得快控制不住。
赵泽微微蹙眉,“你究竟何意?”
栗夏自嘲一笑,“众所周知,靖远王常年远住北疆领军打仗,本次皇上特准,头天赶回来的,奴婢大病初愈便进了府,如何见的王爷、得的授意?”
“呵,给你授意还需王爷本尊?”柳如烟穷追猛打,丝毫不给她翻身之机。
栗夏反唇相讥,“姐姐相信靖远王有如此能耐,竟能收买昏迷中的人?”
余光中,赵泽表情阴沉得快要滴下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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