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诚然还没太搞清楚状况,到了现在才敢开口问:“刚才聂廷昀怎么突然动手了?”
郁泽闵冷哼一声:“你没听到那小白脸说什么吗?他亲口否认自己有女朋友。”
张诚然一脸茫然:“他有没有女朋友,关聂廷昀啥事?”
大家默契地避开视线,没人回答。
郁泽闵嗤笑:“我们郁女士真该来亲眼看看那歌手的真面目,就为了这么个小白脸,连家都不要了……”
庄闫安忍无可忍:“你可给我闭嘴吧!你家好歹是高门大户,硬要装霸道总裁,不觉得给家里丢脸吗!”
庄芷薇在狼藉的蛋糕上补了一叉子,拎起手包往外走,说道:“生日快乐,下次再搞这种局,哪怕你生日也别喊我来。”
庄闫安极尽狗腿之态,跟在庄芷薇的后头走了:“我妹说的就是我想说的。”
张诚然无故撞见这么一场闹剧,早就想找机会脱身,顺理成章地跟在庄闫安后头,说了句“生日快乐”,也走了。
大家接二连三地出去,只剩这会所的猫耳女郎还在,她战战兢兢地询问:“郁先生,你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四下一片狼藉。
好好一场生日会闹成这样,郁泽闵顿觉索然无味,一个人瘫在沙发上,心道,怎么就没人懂我一番苦心?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车子疾行在长夜里,侧方闪过一盏又一盏路灯,仿佛星光从眼前急速坠落。
崔时雨被晃得走了会儿神,她攥紧安全带,半晌才开口问道:“这是去哪儿?”
“不知道。”聂廷昀说完,才觉得语气过分冷冽,稍稍缓和了眼神,朝她一瞥,“吓着了?”
崔时雨反问:“在你眼里,我总是很容易被吓着?”
她明明是旁人眼里的“女武神”,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偏偏在他嘴里成了个敏感体质的弱质女流,动辄要受到惊吓。
聂廷昀对她的抗议嗤之以鼻。明明小丫头前科累累,在他面前三番五次地露出泪眼汪汪的委屈模样,还能怪别人有此一问吗?
他笑笑,说道:“送你回去?”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背后的伤要涂药酒,瘀血揉开了才行。”
聂廷昀凝视前方,没接话。
我给过你机会了,他想。“送你回去”这几个字是再明白不过的分别辞令,她或许懂了装不懂,又或许真的担心他,他都懒得再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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