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你被不三不四的人下了不三不四的药,醒醒”
她笑嘻嘻勾住他的脖子“我被下了不三不四的药,是你救我的原因”
呼吸中带着花果的甜与烈酒的醇,他心神一荡,生怕这药能通过气息传染,下意识伸手推她
骤然被久违的温热柔软填满掌心,他稍有些失神。
“原来,这才是你救我的原因”女子笑得意味深长,“装什么单纯”
青年慌忙松手,拨开她的双臂。
奈何对方契而不舍,细嗅他须发残余的烤肉香气“你闻起来很好吃给姐姐尝一口可好”
她边嬉笑边掐他逗他,还作势要啃她。
步步紧逼,专挑最敏感最薄弱的部位,显然深谙颠鸾倒凤之事。
青年遭她投怀送抱,叫苦不迭。
明明做了件好事,让此女免于受辱,她却反过来欺负他、勾惹他天理何在
几番你推我攘,场面靡丽不堪。
他自忖活了五十余年,近二十余年好不容易逼自己清心寡欲,蓦地被一火热尤物纠缠,差点忍不住想为所欲为
在苦守的堤坝坍塌之前,他施展轻功掠开,捡起她弃于地上的外袍,强行往她身上一裹;随后抖开绳索,连绕数圈,将她如粽子般捆起,横放在地。
“你、你再闹把你丢回给那翟四”他一边整理衣袍,一边警告她。
某个诡异念头闪掠而过,他狐惑问道“难不成你并没抗拒那事儿”
也许他的举动令她窝火,抑或他的言语使她羞耻,她咬住下唇,狠狠瞪视他。
扭动挣扎半盏茶时分,她终究闭目睡去。
不知何故,眼角有泪。
夜静无声,青年盘膝坐在门边,借着月光,把铜钱逐一穿成串。
若不是想着好人做到底,他才懒得管这奇奇怪怪的女人。
约莫四更时分,忽听那女子“嘤”的一声。
醒了。
她先是用力挣扎,勃然大怒“谁谁敢绑架本郡”
定神环顾四周,见青年站起身,她或许隐约记起了什么,讷讷地道“少侠,劳烦你松绑”
青年略一用劲,绳索断为数截。
女子像是被吓了一跳,霍然坐起,惊觉衣裳只是草草裹了一下,忙抬起双手拢住。
青年由此举判断,她已不受药力影响,起身把挂在椅子上的衣裳一并丢给她,自行出屋回避。
不多时,女子套上衣袍,小步奔出,左顾右盼。
青年浅笑“茅厕在左手边,水缸旁的的就是。”
边说边递给她一盏刚点好的瓷灯。
女子垂目接过,顾不上别的情绪,快步前去解手。
天色蒙蒙亮,青年绕院一圈,从卸货处翻出一辆木板车,拍打掉灰尘,将随身包裹、钱匣子等物统统丢上去。
待女子归来,他指了指板车“若嫌累,坐车上,我推你回去。”
“你是谁叫什么做什么的”
几个时辰前热情似火,如今突然换上了一脸警惕。
青年原本没把她当回事,可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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