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寞背对着他,却分毫不差地随着他向前送腰的操弄,越来越快地拱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通过屏幕,他们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他们就快要同时到达高潮了,正是关键时刻,败兴的叫喊,却从远处传进两人的耳朵。
“寞寞。”
是渠寞的妈妈,很亮的嗓门加上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贺白的情绪,他郁闷地直抿嘴,镜头那边,渠寞更是慌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下意识僵了一秒后,渠寞回过身,手忙乱一挥,画面变黑了,紧接着一连串混乱的动静,渠寞心虚的应答,掀被子,啪嗒关灯,甚至还有体液的黏声。
“妈,有事吗?”
“村委大院要放烟花了,你不去看?”
“我,我要睡了。”
“这么早就睡,那今晚还吃不吃饺子了。”
“不想吃了。”
视频两边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半晌,渠寞的妈妈才回:“那行吧,我跟你爸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
踢踢哒哒的两串脚步,渐渐远了,哐啷的关铁门声过后,贺白才被从被窝里放出来。
再次开灯,灯光很暗,只照亮渠寞的半张脸和半截滚着汗珠的蜜色的腰。
“贺总,我们继续吧。”
渠寞的声音偷偷摸摸的,贺白也不禁跟着小声。
“你家人还在?”他凑近了手机。
“不在了。”
“那我们跟做贼一样的干嘛?”
“万一他们突然回来了呢,这样比较安全。”
贺白鼻子哼气,“什么都看不清了!”
“贺总,将就将就吧,待会该回来了,又要下水饺又要放鞭炮,就更做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贺白耷拉着脸勉强应下。
过了十五分钟,两人完事后躺着复盘。
贺白抹一把头上的汗,口气透着点不悦:“不过瘾。”
渠寞马上附和,“我好像也是。”
“离上班还有几天?”
“初八上班。”
贺白不假思索,“那我们初八晚上见。”
“第一天开工就要做吗?”渠寞在那边吃惊地问。
“你不想?”
“不是,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这么定了。”
新年第一天上班,贺白会在主楼大门口派开工红包,站大概半个小时,剩余的让各部门派发,他起个大早赶到,穿着毛呢大衣,打了一根哑光的红领带,迎着冷风派了大约百十来个人,没见到渠寞。
上午有个剪彩活动,他回来喝了口水又马上出发,再次回到公司,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他经过前台,往财务部的位置瞥了一眼,渠寞的位置靠近门口,没有人,贺白蹊跷地皱了下眉,听见有人跟他问好。
“贺总。”
熟悉的声音,有点闷闷的,他转过脑袋,先看到一身亮眼的柠檬黄羽绒服,拉链拉到下巴那儿,嘴上罩了一个口罩,眼睛有些睁不开,两只手捧着杯子,里面飘着菊花茶茶包。
他恨恨地又盯了那副口罩一眼,才回:“…嗯。”
两人错过身,贺白加快了步伐,风风火火地进了办公室,门一闭,就急不可耐地给渠寞发消息。
——你是不是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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