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一口,“但我肯定不行,我肯定得找个愿意给我花钱的,他太抠了,我得换一个。”他气闷地跺了下脚,“但也不能让他白睡我一次吧,不行,我还是得找他。”
“我之前第一次跟他意外睡到一起,他是给我了20万封口费,然后后面才做的炮友。”
“20万?”施央咦了声,嘀咕道:“你看看,第一次还装模作样给钱吧,后面就不给了,还说不是精明抠门。”
“那我先跟他要了20万再说。”施央打定主意,随后烦躁地甩了远处的贺白个白眼,“烦死了,亏我今天还又翘班又用心打扮,全浪费了!”
渠寞在一旁看他苦兮兮的一张俏脸,全场环绕一周后,积极给他出主意。
“要不,你再看看别人,今天不是来了很多贺总的朋友,肯定都是有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呀。”施央打了响指,再次兴致勃勃地寻找起了猎物。
“哎,你说,怎么能让他们注意到我,我也不能端着杯酒,是个人就贴上去吧。”
渠寞摩挲着下巴想,“……要不跳舞吧,你不是会跳舞吗?”
“不行。”
施央扯了扯自己的裤腿,“我跳的是钢管舞,今天穿太多了,施展不开。”
“那……”
施央的视线在中间舞台上停留了会儿,又计上心头:“要不我去唱歌吧,站上舞台,所有人都看到了。”
“是个办法。”
“就是多少还有点紧张。”施央打渠寞主意,大眼睛讨好地眨了几下,“要不你跟我一起吧。”
“我?”
渠寞也常跟吕乐水泡ktv放松,就是这么大的场合,他还没尝试过唱给除吕乐水以外的人听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行吗?”
施央去拉他手腕,很恳切:“当然行,要是真成了,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吃饭不用,那我试试吧。”
切个蛋糕的功夫,渠寞又不见影了,贺白扫视四周,看到他跟一个红头发的在角落里聊得火热,刚才没注意,那红头发这次被灯光打到脸,怎么越看越熟悉。
好像是那个借着他易感期想占他便宜的omega,叫施央的。
贺白的心顿时一揪,他怎么进来的,还跟渠寞搭上话了。
正想着,两人越说越激烈,施央甚至还上了手,贺白心道不妙。
这个omega居心不良,会不会添油加醋跟渠寞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神色凛然地迈开大步找过去,心里在偷偷揣测。
这不会是要上演里经常出现的两个争一个,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狗血戏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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