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您说的我都懂，所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你要我这个天生双系是干嘛的啊？”林夕见冯州龙有些停不下来，赶紧拉住了他。
再不打断他，估计老冯要在这里说上一天一夜！
“对，你跟我来，事不宜迟！”冯州龙好像大梦初醒一般，单手抬着一摞半米多高的文件，一手拉着林夕冲进了更下一层的实验基地。
这里才是冯州龙真正的实验基地，相比于上层的地区，这里的仪器明显更精密和高端，放眼望去全是林夕不认识的。
林夕被安排进了一个由透明防魔玻璃组成的四方空间里，耳朵上带着一个无线耳机。
“我先问一下，你的三个法系都是什么？”冯州龙地声音传进耳朵里。
“混沌，召唤和光！”稍作犹豫，林夕最后说出了自己的法系。
“这样吗，最好准备，实验要开始了！”冯州龙露出了看小白鼠的眼神，按下了几个按钮。
看到了老冯的眼神，林夕突然想骂他，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涌上了心头……
……
……
七天后。
“拜托让我走吧，星河之脉我不要了，别的条件我也不提了，让我走吧，我放弃了！”
林夕抓着门板，死活不肯出门。
经过了七天的实验，他清楚的认识到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和“没有回头路。”这两句话的真谛。
虽然都是一些温和的实验方式，但是在老冯的高强度实验下，林夕几乎都要出现认知错误了。
“安啦，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该做的实验，该采集的数据都收集的差不多了，就差今天临门一脚了，难道你想功亏一篑吗？”老冯死死地抓住了林夕的手臂，企图把他拉出房间。
万般无奈之下，林夕还是妥协了。
他从来不是一个喜欢半途而废的人，做事做一半他会觉得难受死的！
实验结束后，林夕生无可恋地靠坐在座椅上，双目无神。
“太好了，天生双系果然和融合魔法有着很高的契合性，这些数据足够我开始一次大型的实验了！”一旁的老冯罕见地点了一根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手中的数据。
“甚至还能向上面要一波研究资金，嘿嘿麻烦你了，林夕！”
他嘿嘿笑了两声，拍了拍林夕的肩膀，却发现对方没有反应，“林夕！”
“啊，好了吗，我先回去休息了……”林夕恍了一下，这才清醒过来。
“好了，实验都结束了，你可以在妖都好好玩几天，机票花费什么的我给你报销！”老冯心情很好，很大方地说道：
“哎对了，你的其他条件想好了没？”
“想好了！”说到这个，林夕突然满血复活，快步走到了书架旁边，从其上摸出了一本书：《次序之变的应用——关于次序的定义与修改》。
“这个你知道吗？”林夕看着老冯的双眼，满是期待。
像他们这样的高端研究者，应该都是有联系的吧。
“这不是我之前发布的吗，你在哪找到的？”老冯看着林夕手里的书，疑惑地说到。
“你的？”林夕一脸懵逼，“这不是一个笔名叫做“第一天才魔法科学家”的混沌法师发布的吗？”
等等，“第一天才魔法科学家”？
林夕打量了一下冯州龙的形象，又回想了一下他的人设，好像突然发现了一个奇妙的事情。
“别提那个笔名了，想死！”老冯单手捂脸，感觉距离社死滞后一步了。
“我主修风，辅修亡灵，次修混沌。”
冯州龙从林夕手里拿过了那本书，重新放回了书架上：“你想学这个啊，你认我做老师，我教你混沌系啊！”
此刻的冯州龙真的好像一个德高望重的学术领域的老前辈，全身上下都闪烁着圣洁的道德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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