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你豁命拖延时间，张兄也无法逐一击破。”赵飞燕并未责怪。
“是啊，这次多亏他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墨鸦点头道。
“如何？改变对他之看法了么？”赵飞燕笑道。
墨鸦沉默了片刻，随即道：“是我狗眼看韧了，他虽是炼体武者，但就目前展现出的实力来看，未来必非凡人，还是长公主慧眼。”
经过之前激战后，他对张凡彻底刮目相看了。
“算不上。”
赵飞燕摇了摇头，感叹道：“若非张老暗中提醒，我虽是欣赏他，但也未必会将重心放在他之身上。”
“张老？四海商会张寿？”
“不错，当日拍卖会后，我曾与他一叙，他跟我介绍了一番张凡的情况。”
赵飞燕点头，将张寿当日的话大致复述了一遍，道：“正如张老所，能够随手拿出那等灵液，背后必然有高人指点。”
“原来如此。”
墨鸦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赵飞燕为何会如此重视张凡了，原来看中的不仅仅是张凡，更是张凡背后的那位高人。
此时，他也终于明白，为何修炼炼体一道的张凡，实力提升竟然如此之快了。
“可惜他，他志不在此，否则，若是能得他背后高人支持，我何愁大事不成。”赵飞燕感慨道。
“长公主不必气馁，张凡乃是重情重义之辈，此行过后，他或许会改变主意，况且，此行若是能够得到岳元帅的支持，长公主同样能够扭转颓势。”墨鸦道。
“希望如此吧......”
赵飞燕幽幽一叹，心中隐隐有着一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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