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上午一张报，下午一张报。”
“我也算是提前过上老年干部生活了。”
“你瞎扯什么呢？人家老年干部的干劲儿可足了，好不好？”
“都是争分夺秒的要把逝去的光阴追回来！”
“那都是扯淡！”
“我先把话撂这儿，过几年你们俩再看.”
“这些人回来之后，办事效率是高了还是低了？吃喝多了还是少了？礼物多了还是少了？”
“啊，维军，你的意思是？”
“我啥意思都没有，咱们就看热闹呗。”
一家六口热热闹闹的吃过饭，顾维军就带着大儿子，跟郑朝郝川他们一起遛弯消食。
他们也都被边缘化了
没办法，谁让你们之前还一直干活来着？
之后的一段日子，王先志依然是找种种的工作任务，要扔给顾维军。
顾维军应付的也很简单，有红头文件的就应付，没有红头文件的就滚一遍。
即使有红头文件，顾维军应付的也非常之敷衍，一手拿着红头文件，一手拿着名单，带着办公室的小伙子，挨个上门通知。
“听清楚了哈，挨个敲门，把这份文件的内容传达下去。”
顾维军叼着烟，一边溜达一边跟着小朱说道：“记住，告诉她们，这是王主任力主下发的。让他们腾地方。”
“有问题找领导，别找我们这些干活的.”
“呃”小朱目瞪口呆，“顾副主任，这样好么？”
“难道你想让我去挨个敲门？”
“不是？”
“难道你想让我去宣读文件？”
“不是？”
“那不就得了，赶紧去，争取中午前搞定，不耽误吃午饭！”
三天后，首长办公室被围住了，一些彪悍的女同志直接上手，把首长的衣服都给撕破了。
“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
“王先志，看看你干的好事！”
虽然是寒冬腊月，王先志依然汗雨如下，一边用手绢擦汗一边解释，“首长，这个任务，我上次开会的时候就属意顾维军同志。”
“之后，也是第一时间把这个任务交给他。”
“可他是百般推辞啊！”
“直到我这把红头文件给他了，他今天才去上门通知。”
“可，可谁想到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去，立刻把他叫过来！”
“首长，您叫我？”顾维军敲了敲敞开的门，进了首长办公室，笑的特别灿烂，他已经知道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而且首长的脸上竟然还有印痕。
“您有事直接电话到我们办公室就好，我们办公室的王主任一向是办事能手的。”
“顾维军同志，你还是不是我们的好干部？还是不是一心一意的服务？”
“当然！”
“首长，您从何说起。”
王先志立马跳出来，“顾维军，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捅了大篓子？”
“你到底是怎么传达消息的？”
“为什么要搬出干部楼的家庭都围到首长这边来了？”
“你看看把首长的衣服都撕坏了！”
“啊！”顾维军故作惊诧，“首长，首长您没事吧？”
“他们怎么能这样？”
“这不是无组织，无纪律么？”
“嘭！”首长猛的一拍桌子，“顾维军，我看没组织，没纪律的人是你！”
“你到底是怎么做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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