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
大家共同为逝者默哀,而那张四人拍的致敬披头士的照片,在池樱脑中挥之不去。
愿他来生顺遂。
遗体告别仪式后,圈内与荼蘼乐队相熟的朋友们纷纷留下,和四人掏心掏肺讲了些话,池樱在旁听得动容。
他们因同一个梦想相聚,相识,相惜,成为逐梦道路上,最亲密的战友和伙伴,在这群追梦人中,她看不到恶性的竞争与仇视,宝贵的情谊似被海水淘洗过的金沙,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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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像破土的新芽,钻出池樱的心房。要浸淫在商界,成为和家人一样成功的商人,就注定要在行业内历经不流血的厮杀,充斥利益纷争与算计,无法拥有知音般动人的友情。
人渐渐散去,离遗体火化的时间还有将近二十分钟,池樱没站多久,脊背的酸痛扩散到全身,堵塞感占领鼻腔。伴随不适感的,是自额头起的滚烫,烧得她感官近乎迟钝。
尽管有乔海明相赠的护身符,池樱仍没逃离病魔的侵袭。手太烫会被裴寒发觉,她避开他的手,拉着他大衣的袖子,忍着嗓子的灼痛小声说:“寒哥,我去厕所。”
池樱体质特殊,还坚持要来参加葬礼,这几天平安无事已是万幸,裴寒担心她再发烧,和兄弟们说好先送她回家。
他搂住池樱,带她先走:“我陪你去,然后我再送你回家。”
“干嘛啦,成年人哪用陪着去厕所啊。”池樱嘟起嘴抱怨道,“我一个人能去,你等我吧。”
她刚哭过,整张脸都红,刚好能遮住发烧的异样。
快步走出西厅,池樱向停车场赶去。裴寒陪她回家,会错过遗体火化和下葬,她不想他错过,决定偷偷坐车先走。
眼看要到车前,池樱的脚步越来越沉,她忽觉右腕一松,她戴了五年的朱砂手串骤然断开,珠子一颗颗坠地。
而她也如珠子般,无力倒向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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