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吼声，惊天动地。
长时间不喝水的嗓子，听起来十分刺耳。
就连秦毅的设计都被打扰了，抬头看了一眼，而后再次低头继续工作。
其他事情，不过是过耳旁风，实在算不得什么。
志远低声说道：
“师弟，你的脾气没有丝毫悔改。吃点饭，喝点水，继续进里面吧。”
淡漠的口吻，好像他不是自己的师弟，而是毫无关系的其他人。
让秦汉生等人感觉心惊。
真是他的师弟吗？
就这样皈依我佛？
那里是什么真心劝导，分明是利用阵法的威逼。
尽管心中充满疑惑，却没有继续说话。
因为根本不值得。
两个人呆呆地看着，忘记了手中的茶水。
听到师兄声音的志空，整个人当时就愣住了。
而后挺直身体，沙哑着声音说道：
“师兄，我可是照顾你二十八年的志空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他再次提出不能接受的生活。
志远单掌立于胸前，缓缓说道：
“正因为二十八年的黑暗岁月，老衲才要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不然，死有何辜？”
最后的四个字，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冰冷到了极点。
或许，他想到了自己的凄惨生活，也想到了志空的锦衣玉食，吃不饱饭。
这些他都能忍下，毕竟佛法说，四大皆空。
若非修佛，在恢复眼睛的第一天，他就直接杀了志空。
岂能让他活到今天？
说话中，指了指旁边盘子里放着的米饭和白菜叶，旁边还有一盆清水。
其余再无其他。
虽然给志远的是发霉的米，污水，但是给志空的至少能够正常吃的饭菜。
本来饿到全身无力，已经无力站起来的志空，看到米饭和清水时，眼皮抽动。
嘶哑的声音响起：
“师兄，我求求你，你让我出去还不行吗？我不能当牛做马，我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
他平日里山珍海味吃惯了，大鱼大肉从不离嘴。
突然之间变成了白米饭，大白菜，清水。
如何下咽？
满脸悲哀地看着志远，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一刻，志空彻底绝望了。
秦毅的这个家，真是一旦进来，就跟牢笼一般，无处可走。
真要一辈子给人当牛做马，人人驱策。
内心怎么承受得了？
怎么办？
眼看着师兄毫无动静，志空再次耍赖，索性躺在地上，虚弱说道：
“那你饿死我算了，我绝不会放下尊严，给他们当牛做马。也不会承受你的恩情！”
耍赖！
就不相信慈悲为怀的师兄，眼睁睁地看他死去？
却不想，志远随口说道：
“既然你选择死亡，老衲安心了。佛不渡寻死之人，继续去树林中等死吧，就地掩埋！”
耍赖？
在他面前丝毫无用。
一句话，把他所有想法全部掐灭。
想死？
随便！
甚至还要送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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