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后。
山腰间的一处倒吊树屋中,饮酒笑闹声不断,时不时有浓郁的烤肉味散发出来。
东女部落的女战士时不时会巡逻路过,她们偶尔扫视,看到树屋里怪笑得露出膀子的男性,纷纷露出意味不明的目光。
一旦有年轻未怀孕的女性走向树屋,想要寻欢作乐,立刻会有巡逻兵将其喝斥离开。
若有女子不甘心地询问“有何不可他们并非良家男子,我们不必恪守准则。”
巡逻女兵便会解释道“他们是贵客,不能随意掳走、怠慢。”
树屋里的山匪们各个都是身经百战,耳聪目明之辈。
可每当听到树屋底下陌生女性之间的对话时,树屋内的山匪们会不自觉地压低音量,连欢畅的气氛都凝滞了不少。
“格老子的这是今天第七个了吧”有个山匪忍不住地一摔手中的骨头,“大兄我们就这么待在树屋里,任由她们在底下指点、羞辱吗”
话音一落,好几个山匪的内心也被触动,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沉默饮酒的陈大兄。
还有个瘦弱的山匪不自觉的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低声道“娘希匹的。我咋觉得自己像是市中被关在笼子里,被花街柳巷挑选的那啥啧,肉吃得都不香”
“吃不香就甭给老子吃羞辱你一个大男子被小淑女瞄几眼能有什么羞辱她能给你羞辱个娃出来不成”陈大兄低喝道。
不少山匪兄弟发出哄笑声。
但瘦弱的山匪明显更为警惕,他苦着脸低声道“羞辱不成个娃。但拒绝可能会被诅咒个恶胎。这不是更可怕么。”
山匪们一窒,顿时笑不出来。
“你再给老夫动摇军心,看我不一刀劈死你。”
陈大兄抬起头,嗜血地看着瘦弱男子,仿佛在思考从哪里下手更快,吓得对方几乎将脑袋垂到中,不敢说话。
四周一片寂静,陈大兄环顾一圈,冷声道,“看你们这一个个鸟样,再废话都给老夫下去好好教教那些女人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山匪们发出稀稀拉拉捧场声,显然这回荤段子也没能击破他们的担忧。
陈大兄眉头皱起来,拎起酒缸,给面前的碗都满好,狰狞道“喝了我就先下去,给你们打个样”
“彩”土匪们终于振奋起来。
气氛放下来后,有人道“大兄。那女族长说会很快动手抓那小子。但这都过去十个时辰了,也没见个后续。会不会框骗我们。”
“她不敢”陈大兄无所谓地摆摆手,“你忘了姬公子后面杵着谁项家以前是统管这一片的大贵族。即便是暴秦一统天下的现在,百越很多部落也没少给项家上供东西。
对了,姬公子还和那个什么西瓯啥玩意合作,那个也算是百越部落,尤其南越这一片的王。
除非东女部落彻底倒向大秦,否则绝对不敢阳奉阴违。”
“那如果她们倒向呢”
“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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