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徐晁冷冷反问。
“封局长说得这些，不过都是你的猜测罢了。”“拿不出实质性证据的东西，空口无凭，还是少说为妙。”
面对徐晁的讥讽，封正不慌不忙，一双眼眸仿若幽潭般深邃，
“多年来无数先贤尝试过对觉醒仪式进行研究，然而却收效甚微。”
“不知徐局长可否为我解释解释，那所谓二次觉醒的具体原理？”
“这个等二次觉醒彻底完善后，推广到其他四域，封局长自会知晓。”
徐晁平静回道，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展现出了一城局长的气度。
闻言封正嘴角的笑容更多了些，只听他悠悠开口。
“众所周知，诡神教手中掌握着能够封诡入体的手段……”
说到这，瞧见徐晁眼中闪动的寒芒，封正忽然话头一止，轻笑着摇了摇头。
“也罢，那我便不再往下说了。”
“我今日与徐局长说这些，只是想表明我的态度。”
徐晁没有回应，直直望着光屏另一侧的封正，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这番话，没有在方才的会议上提及，而是到了现在才与徐局长单独说，”
“徐局长便应知晓我的立场了吧。”
封正说着，手指轻抬，指向自己的眉心处。
“在我看来，以人族如今的局势而言，若不想被灭族，只得破釜沉舟。”
“我并不认为徐局长的做法有何不妥，别说数百万，哪怕是上千万，上亿！”
“只要人族得以延续，能有一段时间休养生息，依旧能重新壮大回来。”
“可若是人族彻底灭族，现在保住这些人，他们将来也只会面临同样的结局。”
“我想说的是，如果徐局长面临困境，需要帮助，尽管联系我便是。”
“时局紧迫，不变不行，若徐局长当真能力挽狂澜，所行之举又有何不可。”
“功过与否，自留后人评说。”
“只是，与诡神教交易合作，终归是与虎谋皮，只希望徐局长能把握住其中分寸。”
封正一番话真情实感，仿佛发自肺腑，脸上神情更没有半分作假，
然而徐晁目光依旧冷漠的注视着他，不为所动。
“封局长的脑洞确实很大，还有何高谈阔论，不妨一并说出来听听？”
封正闻言，脸上笑容收敛，无奈苦笑一声。
“即便我说了这么多，徐局长依旧不肯吐露些许吗？”
这一回，徐晁没有回应，二人的目光隔壁亿万里之遥，
透过一层薄薄的光屏，交汇在了一起，却彼此看不穿对方所思所想。
好半晌过去，徐晁眼眸闭起，悠悠吐出一句。
“诡神教，一群疯子罢了。”
“如若人族得以延续，灭掉他们，不过是早晚的事。”
他没有正面回答封正的问题，却也展露出了自己的态度。
封正置于桌下的手微微一紧，整个人好似彻底放心下了一般松了口气。
“如此，便好。”
光屏熄灭，黑暗的会议室内，彻底寂静无声。
封正目光直勾勾的望着前方的黑暗，眸光闪动，
疯狂之色在其眼中浮现，万千思绪涌上心头，最终他的目光变得无比坚定。
仿佛彻底下定了某种决心。
“徐晁……”
他低声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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