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复制。我当然可以做一个能够以假乱真的龙珠，不过我想你现在并不需要那样的自欺欺…龙。”
巨龙看着那颗外表上看假得可以，但从直觉上感受却绝对是真的龙珠迟迟不愿意说话。
这可是龙珠啊。
龙珠对于龙族就像是半身一般的存在，没有一个龙族不希望能抱着自己的龙珠死去。
可惜的是龙珠对于其他种族来说的诱惑力也足够的大，大到他们愿意为了得到龙珠而付出一切代价。
也大到让龙族为了自保而默认会在死之前将龙珠或卖或交给其他族人。
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对于龙族来说想要抱着龙珠死去都变成了一个奢望。
巨龙看着龙珠良久，默默吐出两个字，“成交。”
……
这头的顾致君在离开之后，却并没有直接进入秘境，他看着成言，几乎是下意识地运转灵力，熟练地运用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空间之法，滞留在了两个世界的夹缝之中，出神地看着秘境里的成言。
他表情淡然，神情却有些恍惚。
实在是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两辈子第一次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
为什么他能使用空间类的法术？
众所周知，灵根和法术类别是相互对应的。基础的法术所有灵根都可以学习，再往上等级的法术一般情况下只有相应的灵根可以学习。
不过可别觉得灵根越多越好。灵根的种类决定法术学习的类别，但灵根的多少、纯度、天赋这些却决定着能学会法术的上限有多高。
有五个灵根的人虽然可以学习五种法术，但每种法术却都无法精通，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能学到中级法术的程度。
但单灵根可就不一样了，那高等法术是他们能达到的普遍水平，那种传说中的禁术、顶级法术才是他们的终生目标。
而这就是顾致君这么疑惑的原因，两世以来，他的测试结果都是单系风灵根。
前世他所学习的也都是风系的法术和功法，感觉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怎么现在他就能这么灵活地运用空间系的法术了呢？
最主要是他使用了空间系法术之后，才感受到之前自己学习和使用风系法术的过程是多么缓慢和滞涩。
虽然那速度在其他人看来已经够望尘莫及了。
“你在想什么？”
巨龙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顾致君放下手，收起了眼里的茫然，“我以为传承完成之后，你就会消失了。”
“本来是的。但是你身上的时间力量让我能多留存一段时间。”
“……”这时间力量又是哪来的啊？
顾致君：“……我还以为我是空间系灵根。”
巨龙轻笑了几声，“自古时空不分家，你既然有空间系灵根，那就一定会有时间灵根。”
顾致君默不作声地记下信息，“我以为这类灵根是龙族的专属。”
巨龙：“是也不是。准确说来，只要有龙族的血脉就有可能是这个灵根。”
顾致君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龙角。
虚假的血脉也算？
巨龙：“别摸了。我知道那是假的。事实上，你身体里的确有龙族的血脉，只是非常非常地稀薄。”
稀薄到他之前都完全没看出来。
“你那个师尊的确是有些本事。连我都看不出的血脉，他竟然都能察觉出来。”
顾致君沉默片刻，不确定成言这到底是看出来的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意外撞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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