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往复。
张灵山只觉得太阳穴也在砰砰跳动，脑子里听不到任何声音，如同耳鸣一般，就只能听到砰砰砰或是嗡嗡嗡的声响。
眼前的视线不停地旋转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
终于，那声响彻底消失一空，张灵山恢复了清明。
这一刻，他感觉视线好像变亮了，看东西看得更清晰，还听到另一边浴桶里的潘明忠在低声嘟囔什么。
“呼——呜呜呜噜噜……”
原来不是嘟囔，是在打呼噜。
张灵山心头惊讶无比。
以前潘明忠也会在浴桶里睡觉，毕竟红河汤就是帮人恢复的，而睡觉可以唤醒身体自身的修复能力，他自己疲乏的时候也会睡。
只是，以往自己并听不到潘明忠的呼噜声，因为那声音都被萧明在院子里练习血爪手的声音盖过了。
如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是视力和听力都变得更灵敏了吗？这就是萧明师兄说的突破炼肉，妙不可言？’
张灵山心念一动，耳朵微微跳动。
好像，炼肉将耳朵里面的一些小肌肉都激活了，从而增强了听力。
视力也是如此，比如睫状肌也得到了炼体肌肉的激活改善，从而让自己的视线焦距调节更灵敏，大大提高了动态视力。
此时，他观察萧明练习血爪手的动作，发现以前因为动作过快而看不清的招式，如今已经清晰可见。
张灵山这时候终于明白了炼肉前和炼肉后之间的差距了！
炼肉之前，哪怕力量再强，看不清对方的动作，怎么打？连人家一根毛都碰不到。
炼肉之后，感知增强，大家此时才算站在一个平面上，有了和炼肉武者一战之力。
‘果然炼肉之后，就是另一片天地。’
张灵山心头一阵痛快，这是苦尽甘来之后的愉悦。
“山师弟？”
萧明忽然注意到张灵山一直盯着他的动作看，不禁讶异的望了过来，两眼猛地一凝，惊道：“你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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