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峰造极,半月门那时候,一群弟子在身后围追堵截,出半月魔域的时候灰头土脸狼狈至极,而他却带着一群小孩平安走出,便很能说明问题。
他原先嫉恶如仇、爽快肆意,绝受不了这样的委屈。
可任由对方如何侮辱他,他也只是护着脑袋蜷缩着忍受,没有丝毫拔剑的意思。
直到那些人打累了、腻了,他也只是默默承受。
后来那些人歪歪倒倒的又去喝酒了。
徒留下他和地上凌乱的血迹。
我失望透顶,心里堵的要命。
他挣扎着坐起,擦掉嘴角的血,表情空洞,仿佛一切都无所谓。
你瞧,就连师兄这样潇洒的人,一旦断了剑,也变得如此狼狈不堪。
微风吹落了花瓣,在空中飘摇交错,像是一道道无法掌控的命运轨迹。
我走近他,哽咽道:“师兄,我知道你不拔剑是为了惩罚自己,可何苦这样,如若无法释怀,便更不能放弃自己,你得站起来,才能赎罪啊。”
“你不要再自责了行么?”
他闷声不语,只是低头找酒喝。
我眼睛有些湿。
天空很蓝,一如从前,可身边的人,却再也不是故人。
我在灵水镇停留了一天便决定离开,因为我无法面对这样的师兄,可就在我停留的那夜,灵水镇出了一件大事。
那几名魔修记挂着白日里调戏的那位姑娘,夜里找上门去,姑娘自然抵死不从,姑娘的爷爷冲出来保护她,却被那几名魔修当场砍死,就在几名魔修欲对姑娘不轨之时,她爷爷的尸体上竟然长出了一朵艳丽至极的花。
色如鲜血,瓣如细网,招摇妖艳,惑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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