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谈，人类在这里呼吸着自由的空气的时候。
他们人鱼在做什么？
在被进行各种最残酷的人体实验。
那被称作全人类希望的人鱼研究中心里……为了测试活性，他们将人鱼绑在手术台上，不进行任何麻药注射的情况下。
将人鱼一段段切开，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人类可没有任何想起来他们关于仁慈和人性的推崇。
其中愈合的最快的地方，则被加强层度的反复实验。
为了提取一种细胞基因，人类将红发人鱼的丈夫当着她的面拖走，在她的面前刨开了丈夫的颅顶。
细菌实验，禁药测试，更是多不胜数，那些无法在人体身上进行测试，只能用小白鼠代替的禁忌实验都得到了突破口。
没有一个人类无辜。
“得想办法搭上更多贵族，混到这个叫顾闻西的人类身边去。”波尔那死死盯着顾闻西的脸，盯着那只和小王子交握着的手，“要不惜一切代价，接触到这个该死的人类。”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背对着摄像头的顾闻西缓缓转过身来。
他看起来跟之前的时候没有任何不同，甚至还更加温和了，温和到让人联想到宗教诗歌中的圣人。
他的脸上挂着悲天悯人的笑容。
比起那些穿着繁复白色礼服的主教，顾闻西更加具有宗教高位的气质。
甚至那些宗教领袖们，不会有着这样天生站在高处，用无数的权势人脉，金钱珠宝才能养出来的气质。
以及连波尔那都在厌恶中忍不住赞叹的美丽。
很难有人在这样的笑容注视下，会不会先一步放下心扉，不去相信他的话语。
这让波尔那的心中涌起浓浓的警惕，要不要以牺牲暗棋为代价去接触到这个贵族的身边人。
实验缸中的人鱼不是装在淡水之中，而是专门为他运来的新鲜海水，似乎还带着潮汐的味道。
咸乎乎的一圈黏在顾闻西抽离的手指上。
他披着西装，有着繁复刺绣暗纹的西装勾勒着他挺拔的身材。
修长纤韧的腰肢。
他含着笑容，做出了一个有点妖异的动作，那倘着海水，微微泛红的指尖放在唇边，眉头微微皱起道：“为了人类的健康，人鱼已经付出了最大的代价，我们在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们付出的时候，为什么连他们中以及失去价值的存在还不肯放过。”
“明明已经没有价值了，却还要奴役他们的肉/体，为政府赚取金钱吗？”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猛然转头看向长治郡长。
强心忍受着怒气的长治郡长，脸色极度难看，身为政客他一向有着良好的修养，擅长在媒体面前展现自己好的一面。
可是今天却被顾闻西逼到了这种地步，他可以想象出去之后的那些媒体会怎么说自己。
偏偏他手机里的消息还响个不停，不用看他都知道，是下议院国会那边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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