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而且性格死倔的孩子。比其他孩子更难对付。
“应该就是这样。好了,你不是口渴了吗?赶紧喝水吧,都已经快冷掉了。”
我决心结束这个话题,但心中却打定主意要回去做一下试验。刚才所生的事情绝不是我和早季产生了相同的错觉,而可能是有着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造成了这种现象。
“对了,我都差点忘记了。”
早季低着头看着水杯,然后飞快的别过了头去,可以看到她的侧脸一下子变得绯红,像熟透的苹果。
我没有读心术,一时间不知道她忽然间想到了些什么。不过事后回想起来,那个杯子在我和她之间传递了两次,我和她都在杯壁上留下了明显的唇印,这无异于间接亲吻过好几次。
不过就像想了起来,我的脑海中也生不出半点绮念或是尴尬,在我的眼中她只是个孩子,仅此而已。
……
下午的时间是这样度过的,早季说想要钓鱼,于是我就教了她一些基础知识。怎么选择吸引鱼类的饵料,不同种类的鱼处于什么水位及水域,又该怎么样下鱼钩,如何调整鱼漂控制鱼钩沉入水中的深度。
我好为人师的毛病持续作,下午的时间就在滔滔不绝的钓鱼教育中过去了。当远方村子里的扩音器传出《归途》的旋律时,我就和早季回到岸上挥手道别,不过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她喊了回来。
“折,这个好重,你帮我拎到我家可以吗?我家就在对岸不远的地方,几分钟就到了。”
她犯难的看着被我拎上岸的装着鱼的小木桶,之后喊住我求助起来。于是我又提起小木桶跟在早季背后,过了叫做浅弯的石拱桥就相当于进入了水车之乡,再往前走是一条从利根川支流分出来的水道,而早季的家就在水道后面一些。
大概走了五分钟的样子就到了她家,那是一栋和我家很类似的两层木屋,不过显得比我家大上一些,外面还带着一片小小的花圃和草坪,看起来挺别致的。
早季小跑着去拉开了家门,朝着家里轻喊了一声:“妈妈,我回来了。”
“早季,欢迎回家。站在后面的是你的朋友吗?”
很快屋里走出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性,看起来是早季的母亲。她走出门拥抱了早季一下,然后现站在早季背后的我,这才朝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女性的脸让我感到很熟悉,似乎以前见到过。
我的记忆不算差,甚至可以说很好,在稍微回忆了一下后轻易的翻出了关于女性的记忆,同时也带出了关于早季的回忆。
记得就在我刚刚降生的后,父母将我寄放在产科医院的托儿所里,在那里每个婴儿都有一张婴儿床位,而我的床位左边就是叫做渡边早季的女婴。
后来早季翻过婴儿床围栏给了我几下重击、总是伸手过围栏来骚扰我、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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