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語,有些店鋪超市早已擺出了卡通招牌。
我們約好的簽約儀式是早上九點,林女士是前天晚上坐飛機到上海的,她將坐早上七點的上海飛機飛到濱江。
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不是她呢,如果是她,為什麽要三年後才來見我,難道我們三年前看到的全是把戲?這講不通,她那麽愛我,一定不會熬住三年,如果不愛我了,為什麽又要來這個地方。假如不是她,隻是一個很多地方都相似的人,那麽她為什麽這麽巧合地來到了濱江,來到了這個,我與一個女人愛的死去活來的地方呢?
一切都講不通,腦子亂極了。
我們幾乎不知道mgm公司的大部分信息,隻是因為一個收購函,一張林女士的照片,我們就答應了,就把這個女人”引”來了。
大壯見我們這樣,轉移話題說:”早上希愛哭著喊著要跟她媽媽來,全家上下哄她都不聽,最後被我打了屁股”,他嗬嗬一笑,”這孩子的脾氣越來越像她媽了!”
菲菲並沒有笑,而是低聲說了句:”希愛長的越來越像妮兒那個丫頭了!”
聽到那個孩子的名字,我的心一震,自從三年前一別後,我們就沒有再見過她,後來有幾次,我們想再去美國看她,可都沒機會,現在卻與他們失去了聯係,這似乎又是太巧合了。
大壯說:”那丫頭大概有十四五歲了吧?”
“恩!”,我說:”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才九歲,五六年前了!”
“我想她了,好想那丫頭!”,菲菲捂著嘴就哭了起來。
我抽出麵紙給她,她接過了,捂著嘴。
大壯說:”媽的,別哭了,剛化的妝又花了,萬一真是她,見到你這個花臉,肯定會不高興的!”
菲菲擦了擦眼睛。
因為很多事,我和菲菲都很無力,似乎隻有大壯一個人才是男人。
菲菲這幾年,也明顯變化了很多,成了一個小少婦,臉上有了些曆史的痕跡,那種被歲月摩擦出來的味道。
一個女人從丫頭,到少女,到姑娘,再到少婦,在這一係列的變化中,歲月無情地流淌著,男人在這其中揮霍索取,在煙酒交加的日子裏抱怨自己付出的太多,很多人遺忘了歲月帶走了身邊人的容顏,終究有一天,當我們年老的時候,我們望著身邊的女人會感慨自責,我們忽視了太多,一個女人,陪伴著你從少年到老年,從苦難到光榮,從浮躁到冷靜,以至從生到死!
大壯無疑是這其中一員,而我,隻能有心無人了。
車子進入市區最繁華的地方,眉羽舞蹈學校越來越近。
我記得,那個陽光明媚的夏天,我第一次到這來找眉姐的時候,那太陽真的刺眼,我也抬頭望過那個樓層,而今這三年,菲菲用自己的實力,自己對眉姐的愛把整個大廈都盤了下來,她一個女人養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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