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东西,最后看了看自己住了两年的屋子,很小一间,一眼就能扫完。
椅子是他和祁宣一起去买的,盆栽是祁宣为他挑的,祁宣经常在这里过夜,他们在那张床上……
这里到处存放着属于他和祁宣的回忆,如今,他要把一切都锁在里面。
季准在楼下等他,豪车在破落小区里很是扎眼,如果走过的路人纷纷回头多看了几眼。
看见傅沉拖着行李箱出来,季准的眼中化出一抹暖色。
从今天开始,他们就要同居了。
季家主宅。
季准耳尖泛着红,心脏鼓动,忍不住揪紧了床单。刚洗过的短发零碎贴在额头上,锁骨中间的凹陷处汪着一小滩水,随着身体轻颤而微微波动。
傅沉见他直直躺在床上,还没脱就紧张成这样,收回伸向他衣带的手,先把自己脱光了。
浴袍本来就松垮,一扯就掉,傅沉身上只剩一条内裤,鼓鼓包着一坨,三两下脱了,整个身体都**摆在季准面前。
季准盯着他的身体,喉结上下一动,咽了咽口水,盖住胯间的浴袍明显被撑起来。
拉下季准腰间的衣带,浴袍顺势滑向身体两侧,露出里面白皙诱人的躯体。
纯白的浴袍也压不住这具躯体的颜色,白得找不出一点瑕疵,但又不像如今最受小女生欢迎的花美男那般病态纤细。肩膀宽厚,因而笔挺的西装穿在这个人身上大气高贵,不像有的男人身板单薄,穿上西装也撑不起来。结实姣好的两片胸肌上缀了两粒红点,颤巍巍的格外醒目。腹部平坦无赘肉,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臀窄而翘,延伸出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整个身体完美得像一座雕塑。
把两人的浴袍放到一边,最后只用一根手指勾住白色的内裤,缓缓拉下——
被内裤紧紧包裹的性器突然弹出,马眼里甩出一滴黏液,滑了一道弧线落在傅沉身上。
傅沉第一次看见这幺好看的**。一般他见过的**越大越容易显得狰狞丑陋,但季准这根虽然硕大粗长,形状却极为漂亮,青筋像浮雕似的镂刻其上,饱满的**上翘着,想来性能不错,应该能把男人女人都插得欲仙欲死。浅淡的颜色随着勃起渐渐加深,变成赤红的一根,似乎并没有用过,连充血也少有。
傅沉低头看看自己胯下,明明差不多的大小,自己长的就是凶器,人家长的就是艺术品。
季准被看的面红耳赤,想忍下自己的**,马眼却不受控制地吐出一滴接一滴的黏液。他想让傅沉给他摸摸,又张不开嘴,抿紧了薄唇看着傅沉的脸色,不知道傅沉满不满意他的身体。
傅沉终于动了,他俯下身,张口要含季准的性器。
季准吓了一跳,忙挡住他的头,“不、不用这样。”
傅沉犹豫了一下,改而去亲吻季准的嘴唇。上一次接吻只是浅浅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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