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说着，眼睛一眯，一抹嘲讽的笑容从他的眼睛里面射了出来。
“所谓的古神，只是能够掌控梦境的人。”
“哦？”
顾村眉毛一扬，却没有说话。
“现在场上一共有三个人，但是能够投给我的票数，只有一票。”多纳特罗教授说着，缓缓地将手举了起来，指向了自己，“只有我的票，是投给我自己的。”
“在这之后呢，教授？”
柳梦潮的声音缓缓地响了起了，却只接到了多纳特罗教授冷冷地嘲讽。
“你不是柳梦潮，只不过是长着柳梦潮的脸的幻影而已，”多纳特罗教授说着，转向了顾村，缓声说道，“顾村，你的布局很精妙，或者说对我来说，很残忍。”
说着，多纳特罗教授双手举了起来。
“古神的人选，在你们两人之中只有一个人。”
多纳特罗教授说着，目光紧紧地钉在了顾村的身上，寸步不移。
“只有你，顾村。你的计划很简单，也可以说在现在的局面下，就是阳谋。只有把古神从这个梦境之中投出去，剩下的人才会一直永远地呆在这个梦境之中，生不如死。”
多纳特罗教授一个转身，走到了柳梦潮的面前。
“我所恐惧的，我所绝望的，绝不是你这样一个幻影。”多纳特罗教授轻声说道，“你吓不倒我。”
柳梦潮没有说话，他确实是顾村利用心理学权限和梦靥乐园创造出来的幻影。
“在这之后呢？”
顾村的声音缓缓地在多纳特罗教授身后响了起来。
“在这之后，便是我与这个幻影的无期徒刑。”多纳特罗教授冷冰冰地说道，“失败之后，就要坦然认输。当没有一丝胜率的时候，就要光明磊落地承认自己的失败。”
承认自己的失败……
多纳特罗教授痛苦地闭上了自己湛蓝色的眼睛。
他不是生来就喜欢吃人的，也不是生来就丧失了成为一个男人能力的。
他只是遇到了一个让自己曾经绝望的阴影而已。
湛蓝色的眸子缓缓地睁开，静静地看着柳梦潮，就像是在看着一个自己永远摆脱不掉的梦靥。
突然，多纳特罗教授说话了。
“你看过魔法少女小圆吗？”
出乎意料之外的话，终于在多纳特罗教授的口中讲了出来。顾村脸上多了一丝从容的表情，这是他一直想要听到的话。
一个人一旦绝望，总是会讲出一些藏在自己心底的隐秘。
“看过。”
“真巧，我也看过。”多纳特罗教授看着柳梦潮的脸，微笑了起来，“魔法少女不断地使用魔法，拯救世界。但是到头来，她们自己才是真正的魔女。你，也是如此。”
多纳特罗教授慢悠悠地走到了顾村的面前，轻轻地一掸衣袖，然后微笑起来。
“你可能会说，不会是这样的。但是在成为魔法少女的那些女孩子们，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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