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一样。
许母也注意到了，关切道：“岚岚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闻言，其余人的目光也朝她看了过来。
陆云岚缓缓笑了下，“没事。”
实在是想不起来，她索性看着院长直接开口问道：“我似乎在哪里见过您。”
院长笑意更深，点了点头，“嗯，陆神医之前给我治过病。”
叫她陆神医，那就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难怪她只是看着眼熟，但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她。
“对哦。”弯弯也想起来了，“院长奶奶的拔罐还是跟着舅妈学的呢。”
这么一说，陆云岚有点印象了，她以前确实开过一个班，教一些简单的认穴，推拿按摩拔罐简单易上手，对身体好，要是想拿这个技术开店的话也不错。
这会儿屋子里也放着几个拔罐用的罐子，墙上还贴着穴位图。
“院长奶奶会拔罐。”注意到她的视线，弯弯抬着下巴说道，语气里难言骄傲，“我的穴道就是跟着奶奶学的，还有按摩。”
难怪，就感觉她按摩的时候穴道找得很准。
“真厉害。”陆云岚真心夸赞道。
“是陆神医教得好。”院长对她的记忆很深，那时候很多穷人家治不起病，多亏了她，后来还教了他们拔罐的手艺，靠着这个勉强也把孩子们拉扯大了。
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渊源，许母也感慨道：“这世界可真小。”
谁说不是呢。
兜兜转转还是那些人。
在院里吃了顿午饭，帮着把东西都发下去，临近傍晚，弯弯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院长了，拉着她的手不想松开，脑袋靠在她怀里，“奶奶，新年快乐。”
院长笑眯眯摸了摸她的脑袋，手心干燥又温暖，“新年快乐，快回去吧，想奶奶了再来。”
“嗯，那我先送您回去，然后再走。”
地上雪滑，她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
院长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出来本来就是送他们的，结果她又要把她送回去，这是折腾个什么劲儿。
但看着她执拗的小脸，她点了点头，弯弯瞬间笑得更加灿烂，扭头跟许静说：“妈妈，你们先在车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嗯，去吧去吧。”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渐渐消失在雪中，只余地上两道相携相伴的脚印。
陆云岚把许启明交给许母，让她先抱着孩子去车里，看着她们的身影，说道：“弯弯和院长关系还挺好。”
总听弯弯念叨院长奶奶，但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很慈祥的老人，看着弯弯的眼里总是带着由衷的欢喜。
“是啊，弯弯最喜欢的人就是院长了。”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难掩酸意。
陆云岚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对他们的争宠早就习惯了，就是没想到一向拔得魁首的静静居然也有落于下风的时候，果然，还是得要看竞争对手是谁。
没多久，弯弯就过来了，她是一路跑着过来的，见他们几个还站在外面，跑得更快了些，“妈妈，不是让你们坐在车里等的么。”
“没事，也没那么冷。”
许静笑着带她上车，把热水袋递给她，“暖暖。”
她有点体寒，手脚发凉，陆云岚给她调理了好久才好些，但还是不能太冻着。
“嗯。”弯弯抱着热水袋，惬意地喟叹一声，头靠在她肩膀上，侧头看着她，调侃道：“妈妈你刚刚是不是又吃院长奶奶的醋了？”
声音里满是促狭。
许静轻咳一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那还不是因为你。”
弯弯嘿嘿笑了一声，一只手挽住她的胳膊，母女俩亲昵地靠在一块儿。
旁边车里，叶鸣看了眼她们的身影，低眸把车窗按了上去，缓缓发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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