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0345章 场刊分数和红毯!_我成了一条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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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发现自己怀孕了,被先民族群驱逐之后,她一个人搬到了遇仙降的山脚下,渐渐的,有逃难的人来了,有山民来了……他们一起劳作,一起唱歌,就形成了现在的侗寨。

  李元痴了。

  他爬上了遇仙降。

  那里有一颗粗壮的歪脖树,树上有一只银的风铃,风铃被一条红色的布带帮着,在风里飘舞、叮咚。

  季铭奉献了第一段获得全场掌声的表演。

  放纵的李元,几乎与天地共舞,季铭这种“情绪八爪鱼式“表演方式,发挥的淋漓尽致,对象是人的时候,一种精细的控制是不可缺少的,尤其跟素人小孩合作,更是要求高。但此时,一个人,跟天云,跟远山,跟雾霭,几乎完全释放出他内心的能量来,他愤怒,他委屈,他沉默……季铭拍这段戏的时候,几乎心力衰竭。

  最终一切归于孤寂。

  李元把喝空的二锅头放进自己的口袋,歪着头,抿着嘴,拍了拍:“爱护环境,人人有责。”

  哧!

  有不少人笑了。

  甚至还有人二度鼓掌,估计是个环保主义者。

  电影演到这里,大概过了三分之一还多,仍然坐得住的,估计已经适应了这种“中国化”的冲突表达——在西方电影里,常常看到声嘶力竭的爆发,大特写,镜头怼在你眼前,情绪如喷火一样,冲到观众脑子里,给你最直接的震撼和共鸣。

  当然国外也有沉郁内敛的方式,就像《教父》里,当德尼罗见到女儿为他挡枪而死的时候,那种沉默但极致悲痛的情感张力,也是极为震撼人心的。

  这些,现在的中国电影里也有很多,因为现代戏剧的表演法,大致是国外传来的。

  但是李元在遇仙降上的这一段情绪释放。

  非常中国。

  你看李白,其实郁郁不得志,但诗词里头全是仙啊,三千尺啊,摘星辰啊。

  你看杜甫,拮据无比,依旧铁笔如刀,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生活穷困,依然豪迈大气,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再看谭嗣同,饮恨之前,我自横刀向天,去留肝胆两昆仑。

  万般情绪,都可以在大开大合之间,无比精准地表达出来。

  诗人文人的傲骨,让他们哪怕是负面情绪,也必须得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来释放。

  李元就是,他没有对着山崖大吼大叫,说你们怎么这么有眼无珠,鼠目寸光,汲汲营营,你们都是垃圾,你们都该死,你们跟猪马牛羊那些家畜没有区别,全是坐吃等死。

  他和天地对诗,也和天地对峙,我也伟大,我也渺小,我抱成一团在山风里,寂寞成一块石头时,难道该悲伤的只有我自己么?

  ……

  “这一小段有另一种中国电影的样子。”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贾导,突然跟身边的徐铮说了一句。

  徐铮点点头:“跟印象里的中国电影,非常不同?”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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