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78章 第七十八万里_长风几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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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

  入冬至今,谢琢都没有再犯过寒疾,此时,他两颊透出很淡粉,唇色也红,抬手摸了摸陆骁喉结,懒声问:“怎么了?”

  陆骁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才露出藏在掌心里一对白玉耳坠,又匆忙解释:“做完一对玉佩后,还剩了点料子,扔了可惜,我就拿来、拿来做了耳坠。”

  谢琢完全不信什么“扔了可惜”之类话。

  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陆骁爱极了他戴着耳坠模样,而且不是两边都戴,是只戴一边。

  上次谢琢在武宁候府库房里看见了一枚蝴蝶耳坠,因是陆骁以前买给他礼物,做工又极精致,就拿出来戴上试了试。

  没想到陆骁不仅不让他取下,还非要让他换上绯色常服。接下来,从傍晚至三更,谢琢都没能出得了卧房。

  后来,谢琢又试了一次,换了翡翠耳坠,效果一模一样。

  于是他明白了,这和耳坠形制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他戴上耳坠,陆骁就会被戳中。

  此时,看着盛在掌心里耳坠,片刻后,谢琢拿起其中一枚,侧过脸,扣到了耳垂上。

  “好看吗?”

  陆骁看着,只觉得周身血气翻涌,再忍不住,他欺身上前,攥着谢琢纤细手腕按过头顶,肆无忌惮地吻上了谢琢耳垂。

  谢琢手稍微动了动,就引来了陆骁更加有力压制。

  轻喘着气,谢琢双眼透着水光,嗓音靡丽:“我又不会走。”

  “我知道。”陆骁吻住身下人唇,心里想,他知道谢琢不会走,不会离开他,但占有欲作祟,他仍会不由自主地将人更严密地圈禁在自己怀里。

  手指摸了摸染上了两人体温耳坠,这仿佛是一种标记,在属于他独一无二人身上,打下占有标记,陆骁只消看一眼,就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烧起来了,他望着此刻谢琢艳丽至极脸,叹息着,“阿瓷,我阿瓷……”

  谢琢浑身皮肤细滑如羊脂白玉,染上暖意后,让人触之不愿离。

  陆骁一直觉得,自家阿瓷无一处不美,就连膝盖与脚踝,都令他爱不释手。

  如此,两人又在卧房厮混了大半日。

  陆骁每每看见谢琢眼泪濡湿了睫毛,心里就会发疼,但心疼同时,又忍不住想再将人欺负哭。

  如此循环,谢琢哭红了眼睛,陆骁懊恼自责地将人抱在怀里,轻拍后背,连声低哄。

  等把人哄睡了,陆骁才取来热水,仔细清理。

  二十几天后,过了除夕,在亡人祭日里,谢琢把和陆骁一起抄《往生经》都烧了。

  火光明亮,经卷逐渐化成飞灰,在焰上翻腾,最后随着北风,不知散去了何处。

  正月之后,天气开始回暖,谢琢天天服着药,没有犯寒疾,但春困却犯得厉害。

  好像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谢琢时常赖床不想起,可点卯又不能不去,陆骁便拧干帕子帮谢琢擦脸,净口束发后,牵着迷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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