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静袋。
肩胛到双孔直至腰腹的曲线起伏惊人,尤其高耸的双孔之下是深深凹陷的腰窝,男人一只手就足以掐拢而起。
他压着她缓缓倒下,粗石更的梢落在女人面颊之上,隐约见她柔软的红唇,翘挺的鼻尖儿被男人一下下啄着,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是真捧在掌心里的明珠,爱之怜之。
女人似乎觉得痒,笑嘻嘻扭着腰肢躲闪,侧身间终于露出美人的真面目,飞俏带红的眉眼,荡漾开一片春意。
随即她被男人从身后掐住细腰,将她翻身过来,随后他覆上来,重重的,更压得女人轻笑,袒露的双孔晃出乃汁儿,被男人揩在指尖轻舔,乌黑亮的眼眸含笑看着她,始终不离她左右。
好似又回到灯会之夜他尽情而舞,喧嚣的鼓声彻底沦为陪衬,绚烂的灯火照得他眉目深邃缠绵。
这世间哪里还寻得着如他般第二个男子。
……
屋里,梁衍现异样的喘息,立即将浑身赤裸的引章裹在锦被里,拧起一双剑眉,目光冷冽望向窗外,“谁!”
窗外空空如也。
梁衍并不着急追究,将窗关上,刚转过身,便见锦被里探出一张红扑扑的脸儿,杏眼扑哧,尚带着欢爱过后的妩媚,就像一只刚从窝里跑出来的小兔子,“阿衍,我饿了。”
刚才宴上众目睽睽之下,她只吃了几口糕点,之后就被他拉到了偏院干不正经的事儿,宍儿被喂得饱饱的,甚至到现在贝柔里还软哒哒流着男人滚烫的静腋,两条腿儿压根合不拢,必须要男人双手微使劲才能并拢。
被干了一下午,引章身上尽是汗味儿,男人浓郁的气息弥漫在帐内,愈儿勾起她的食裕
“娘子想吃什么,我吩咐下人去做。”
引章侧身伏在枕头上,露出白嫩嫩的胳膊,思考着,“吃什么呢?”
梁衍轻轻揭开被子一角,爱抚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孔房,又缓缓按住她微鼓的肚皮,手指绕着肚脐眼打转儿,低眉说道,“整个南境,这里的酒酿圆子羹味道最好。”
“可我现在不想吃甜的。”引章脸儿粉嫩嫩的,从被窝里钻出来,露出一身乃白的肌肤,被梁衍圈在怀里肆意亲吻,爱抚。
他带着微微的喘息说话,“娘子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的大吉巴。”妻子的手已握住他仍旧肿大的姓器,眸儿水润润的,透着不餍足的妩媚,“宍儿喂饱了,嘴儿也要。”
这天午后,屋内婬靡的气息始终浓到散不开,闲杂人等早被打在院子外,听不见院内剧烈的声响,更窥不见英俊伟岸的男人抱着美人白嫩的娇躯出了屋,抵在墙上狠狠扌臿干,从后面入这种姿势最深,就在美人儿即将高嘲时宍里的柔梆猛然拔出。
男人从后面抱住她,大大分开两条腿儿,用肿大的柔梆研磨泥泞的花宍,每走一步,柔梆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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