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而光，神色忽然明媚起来，显得神采奕奕。
“若老夫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你的右臂上圣化了一处窍穴，所以致使你的右臂力量比左臂力量更胜一筹。”
方生听言狐疑不决，问道：“何为窍穴？”
道凡解释道：“窍穴，乃是肉身成圣的关键所在！”
“人的肉身共一百四十四处窍穴，头部三十六窍穴，四肢七十二窍穴，五脏六腑处也有三十六窍穴。”
“当肉身圣化了所有窍穴，便能使肉身成圣，万古不灭！”
方生若有所思，“那肉身成圣的属于哪种力量层次？”
“超越日月，称为天地！肉身”
“天地？！武道的尽头吗？”方生一副心神驰往的模样，眼里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期待。
“也许吧，能触碰这等境界的，古往今来，也就数人。”
方生若有所思，喃喃道：“半天地，那若要领悟天地境，需要何种条件？”
道凡神色肃穆，“天地境只是个假说而已，是先辈对超脱日月境力量的说法，没人领悟过，最多只是半天地。”
“兴许，所谓的半天地，就是天地。”
“不过，曾经有人说过，若是肉身成圣，念力也成圣，修为突破日月之上，这三者出现在一人身上，或许可以领悟到真正的天地！”
“那力量，应该比拟魔神的力量吧。”
“魔神？又是谁？”方生眉宇一皱，不禁好奇一问。
“让苍穹灵陆一度陷入黑暗的入侵者，杀戮者，毁灭者！”道凡眼里射出两道寒光，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但很快又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
方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有些事情多说无益，不然只显赘余。
况且这些涉及得太深，不是他这种层次的人能了解。
看着道凡那绷紧的脸，方生转移了话题。
他白皙的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意，眼睛明亮，清澈如水，闪烁着真诚之色。眉宇间充满自信。
“道凡前辈，不知我的右臂上圣化了几窍穴？”
“一窍！”
“才一窍？”
道凡见他不知足的模样，轻轻一笑，不以为然地言道：“方小友，你可知在力境修士就圣化窍穴的人，古往今来，你是首例！”
“若是传出去，你定会被惊为天人！况且，你的一切都是惊人的存在。”
说着说着，道凡突然问道：“方小友，可否冒味地问一句？”
“前辈想知道什么？晚辈定当知而不言，言而不尽。”方生眉宇间泛着待人接物的郑重之色，脸庞上挂着一副恭谨谦逊的表情。
“方小友是哪里人士？”
“南原界域，南沼人士。”
“南沼？是何处？老夫竟不曾耳闻。”道凡眉头微蹙，沧桑的脸上难以掩饰地流露出心中疑窦。
方生迟疑了片刻，笑着回道：“呃…偏隅之地，一个小村庄。”
道凡听了半信半疑，愣神了片刻，“小村庄？”
他仔细打量起方生，从衣着来看，确实不像是大家族人士，倒真的像是山沟里来的村民。
“奇了怪了，没想到如此天赋异禀之人，竟是从村庄里来。”道凡觉得离奇，不禁感慨万分，心里想着说道。
“有不妥之处吗？”
“没有，自然妥当。”
道凡笑了笑，轻声道：“好了，既然事已了，那咱们就该启程，进入日月陵了。”
“日月陵吗？还是来了！”方生神色沉静自如，那双望向远处的眼睛，闪着某种希望和殷勤期待的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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