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结局,给吓的。
她没看帝辞,目光依然落在青衫少年身上,话却是对他说的:“不疼了。”
陈安小脸皱着,翻了半天包袱,才找到伤药递了过去,“小姐,奴给您上药,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他拧开瓶盖,“可能会有些疼,您忍着点…”
明明他还是个孩子,还用着哄小孩的语气。
鹿生拿过伤药,示意他来,冰凉的指腹,在手臂上轻轻扫过,动作轻的像羽毛点地。
如果受了伤,鹿鹿能一直这般对楚九月,她就觉得甘之如饴。
注意到一直躲在后面的流觞,楚九月知道她在害怕,少女的手都快搅在一起了,想到小公主刚才推了她,自己又哭的伤心欲绝。
楚九月叹了口气,随后佯装惊喜的朝她走过去,“流觞,你刚才有没有受伤啊?”
陈安看到流觞就火大,又在见到陛下对她关怀备至的样子时,对刚才质问的行为自我怀疑,不禁问道:“小姐,您明明是被她拖下去的,她竟然说没有见过你,是这样吗?”
在深宫沉浮这么多年,陈安看人很准,甚至比帝辞还要眼光毒辣,他不信流觞,一个人只有心虚才会用小动作掩饰,流觞墨绿色衣袍衣袍上的褶皱,搅动了二十七次的指尖,眼神下垂躲避视线,都逃不过陈安的眼睛。
流觞要是没问题,那他的名字倒过来写。
他冷冰冰的勾了勾唇角,等着陛下揭穿流觞的伪装,踩在地面摩擦。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流觞身上。
质问,打量探究的目光笼罩下来,流觞心痛的无法呼吸。
为什么所有人都只关心楚九月?
为什么她可以得到阿辞区别对待?
是要被揭穿了吗?
阿辞若是知道了,会不会讨厌她?
正想着,却听到楚九月带着歉意道:“都怪我不好,明明说好要保护你的,我被摔晕了,醒过来就在一条狭窄的小路上,四处找也没找到你,就看到一群提着灯的人,我想着人多力量大,想跟他们商量一下,再回去找你,可他们的脸跟鬼一样恐怖,我就没敢去,吓的躲进了医馆。”
总算是圆回来了。
编个谎言真累。
楚九月话里话外,都是愧疚。
众人先是诧异,而后看向流觞的目光,转为了歉疚。
是他们误会了。
陌离用剑柄碰了碰他哥,咬耳朵道:“哥,你是不是应该去道个歉?”
帝辞沉默不语,神色晦暗不明。
他知道平阳有条小路,与他们上来时的路在半山腰上相对,距离不近,楚九月是拉住流觞的,就算惯性再强,也没办法摔到那么远。
脚腕上缠着藤蔓的人,会被拉扯的更远才对,楚九月只有松手和被惯性甩出去,这两种可能性。
很显然,小路在后,提前松手可以排除,后者如今也能排除。
楚九月在说谎,可她为什么要庇护流觞呢?
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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