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然的心思：“你主要是想对付向天冲对吗？”
“对，可以这么说。”李超然霸气十足，“向天冲总是在背后向咱们出招，倘若咱们不想办法给他致命一击，就算咱们盯着省内市场，那也要时刻提防他，与其这样，还不如拼一把，直接全力打他。”
周红拧眉，斟酌良久。
“超然，你给我说实话，有几分把握？”周红忽然问。
李超然认真思索后说道：“三分。”
只有三分！
这绝对是很低的胜率。
陈小倩都难免皱眉，面露苦色，叹道：“胜算确实太低了……”
“这样，现在银行没有回信，我们说什么都是为时尚早，等银行那边回信吧，正好我也考虑考虑，行吗？”周红正色道。
“好。”
……
晚上，李超然等了半天，总算看见韩博抽着烟进了饭店，于是忙冲他招手。
韩博过来坐下，吐着烟说：“我今天好不容易休息，非得喊我出来。”
“我不找你，我不知道该找谁问了。”李超然神色凝重，貌似脸上写着斗大的两个字——“严肃”。
韩博瞥他一眼，先端杯子喝了口啤酒：“说吧，想问啥事儿？”
“韩队，你知道陈宇森多少信息？”
“谁？”韩博刚拿起来筷子，一哆嗦，差点掉了：“你想干嘛？？”
“现在因为个陈宇森，我们纯然都要面临倒闭了，不搞定他，纯然一厂子的人都得喝西北风。”
韩博倒吸口冷气：“卧槽的，小子，你可别告诉我你打算干违法犯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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