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延打量着他瘦削的脸颊说。
“都差不多。”吴应含糊过去,视线却落在了宁延左手无名指的那个素净的戒环上。如果他没有记错,半个月前,在印尼的剪彩仪式上,宁总手上还没有这个戒指。可是,这段时间,并没有接到宁延婚讯的消息。
应是察觉到他的心思,宁延主动道,“我们没办结婚手续。”
吴应恐怕是最清楚宁延和周奚感情的外人,尤其是宁延两次手术时那些经历,让吴应深切觉得那一纸证书和法律的关系,于他们而言根本无足轻重。
他望着那枚简单素净的戒指,由衷道,“宁总,恭喜。”
宁延言谢,说,“我听一鸣说你昨晚很晚才到。”
“航班晚点了。”
宁延看着他,默了两秒,终究还是没多过问太多,而是把话题引到了公事上,“印尼矿业的项目”
谈及公事,吴应一扫眉宇间淡淡的忧伤,立即进入全神贯注的工作状态。他做了三年多的特别助理,早已摸透宁延的工作方式和节奏,汇报起工作来驾轻就熟,不到半个小时,就将宁延上回印尼之行初步谈下的一些合作和项目的进展,及下阶段工作计划方案干脆利落地讲完。
宁延对他的工作向来满意,而这回听完汇报后,更是不吝夸赞,“周奚说得对,让你做特助是暴殄天物,你现在,越来越有一方诸侯的气势了。”
这话是周奚在宁延第一次手术时说的。当时,他尚躺在医院,前方交给了吴应和季郁彤。季郁彤负责稳住kr的日常经营,而吴应则带着kr的操盘手,快狠准地围剿长山及其关联公司,同时还手起刀落切断了长山及幕后老板们想通过空壳企业从商业银行骗贷的求生之路。
“够黑够狠够稳,这么好的将才你用来做助理,真是暴殄天物。”周奚吐槽完,不忘挖墙角,“kr要是没位置给他,不如让他来我这里。”
宁延当然不会放人。他的事业蓝图里,kr的足迹绝不会仅限于内地,有朝一日kr必定会像鸿升等老牌投资机构一样,遍布世界各地。而在支脉蔓延的过程中,他最缺的不是钱和项目,而是可以开疆辟土,独掌一方的管理者。
当年,他在一干v里选中年仅25岁的吴应来做助理,正是看出这个年轻人身上的将帅才能。故特地将他放到身边,让他快速成长,早日主掌一方。
如今看来,无论是做稳重老道的吴特助,还是做杀伐果断的吴总,吴应都表现得非常好,就是
宁延偏了点视角,看向电脑上何一鸣早上拿来让他过目的本期高级管理人员轮训班的手册,在心底浅浅地叹了口气。
两人又聊了几句,何一鸣来敲门,提醒“宁总、吴总,你们差不多可以去楼上开会了。”
本期高管轮训的开班仪式9点45分开始,按照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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