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可怜虫看向杰森·梅根,再也不想遭受骨肉分离的痛苦。
“不过我还是不推荐你们在家里尝试做这道菜。”杰森的语气变得冷冰冰的,结束了录制:“家庭厨房的高温无法杀死维塔烙印,除非你准备把这块肉烧成焦炭,才能完全杀死病毒,总而言之有吃席风险。”
江雪明什么都没说,与杰森点了点头。
杰森·梅根咧嘴大笑:“这就来!到了我最喜欢的环节!”
海棠的眼睛亮了起来——
——是要动手了结我的生命了?
要归一了?
终于要归一了!?
可是预想中的安宁迟迟没有到来,只有火苗的且歌且舞。
枪匠就地取材,用地暖的供水管做了一个简单的水泵循环机,把浴室的喷头拿来,用上了月神杯时期非常昂贵的白夫人冻干粉,大概四百克,价值四千一百一十八个辉石货币,老婆看了都要骂他败家子。
这些白夫人制品进入地暖改造的水循环系统,从淋浴喷头泼洒出来,经过热水器加热,刚好能让咖啡散发出香气的九十一摄氏度,它将海棠的头皮浸湿,白夫人制品的药性冲击着圣血与维塔烙印微妙平衡。
一个大火盆架在海棠的脚底,是四百度左右的文火慢慢烤制,要让这头食人魔死的又慢又痛苦。
哈曼先生问:“会不会残忍了一点?”
“他真是个善良的人呀”枪匠感叹着,“一定没看过劳伦斯·麦迪逊的炮烙直播。”
杰森与枪匠肩并肩,一起感叹着:“你想对付妖魔,就得有阎王的手段。”
水与火的微妙平衡,生与死的来回拉扯,化为极致的痛苦享受,一次次摧毁着海棠的声带,又在意识弥留之际让他吼出来几声凄厉的啸叫。
哈曼先生吞咽着唾沫,时不时响起的怪声能把房室内的玻璃都震裂,受刑者在临死之前散发出来的灵能潮汐让室温骤降,光滑的木地板已经结了一层霜。
圣血崩溃的那个瞬间,永生者的爪牙浑身一紧,皮肤迅速干瘪下去,没有一只红彤彤的蝴蝶飞出来,任何病毒都没留下,变成了细碎的粉色沙粒,落到火盆里就立刻爆燃,化为紫红色的烈焰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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