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最起码应该懂得的道理。
千先生说过,如何做人不用他来教,每个人都不一样,哪用得着他来叨叨,但是有些简单的道理一定要告诉这帮孩子,引导必须要有,但最后的取舍在于他们自己。在曾经那段儿灰暗的日子里,夫妇俩的善意给莫西凉带来了源源不竭的动力,好好活着,努力活着,成为那个心里面的自己,也许很远,但希望永不磨灭。
那是他与千家夫妇第一段相处的日子,也是最后一段。甚至最后自己当上了掌门,那份儿珍藏的谢礼还没来得及送到夫妻俩的手上,千家就消失在了那场浓烟滚滚的大火里,给予过别人生的希望的人啊,最后却变成了灰烬消逝在初春的暖风里。
事到如今,莫西凉也不知道自己这次还能做些什么,他只是想尽力保护好曾经给过他庇护的人们最后留下的这些。
莫西凉给柳铭烧了传音符过去,有其他的事情,速回。
沈空行这几日照旧是夜里来千家这边儿看着,镇子上的事情也听了个大概,他是不信老人频繁消失的事情是千家所为的,太扯了,要真是这样,那他就白在这儿蹲这么久了,至于是什么人他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些人的目标和他是一样的,那就是千家老宅里面的东西。
不过他不打算打草惊蛇,现在盯着这边儿的眼睛实在太多了,挑这时候行事实在太莽撞了。
接到传音符不久,柳铭就赶回了茂矣山。
“师父,召我回来是有什么急事?”柳铭踏进西云居行了礼。
“过来坐。”莫西凉没抬头,把手里的信纸塞到了信封里,在信上施了一个隐匿符。
柳铭在莫西凉旁边坐下:“师父,这是?”
“这就是我要你办的事情。”莫西凉把信递给柳铭,“把信送到这个地方。”说完,他在柳铭额头上一点。
“好。”柳铭把信接了过来,这信的重量比想象中的要沉些,恐怕不只是一张信纸,又想到莫西凉刚才传到他脑中的地点,不由得皱了皱眉,“师父,此事与千家有关?”
莫西凉无奈地笑笑:“多问无益,知道的越少越好,这信上我设了隐匿屏障,你不要解开,此去路途遥远,照顾好自己,若是有人问起,便说是去探访亲友,你心里一贯有数,办事牢靠,为师就不再多费口舌了。”
柳铭轻轻叹了口气:“弟子明白了。”转身正要离开,又停住了脚步:“师父遇到事情大可与马道未雪一同谋划,他们两个是有能力的,有些事情瞒得太久、太深,反倒无利。”
莫西凉表情微动,拍了拍柳铭的肩膀:“去吧,注意安全。”
“师父保重,弟子定会将信安全送到的。”说罢,柳铭行了礼便撤身离开了。
莫西凉看着外面已经有些变黄的树叶,叹了口气,是呀,能瞒到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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