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着骇人的光芒:“娘娘不必忧心,不能为我所用者,宁可除去,也不可让其为对方所用。”
“父亲说的是,只是,如今靖渊身边有个冯奕盯着朝廷百官,恐怕不好行事啊。”皇后起身在殿内踱来踱去,眉心间的忧愁分外明显。
祁俨道:“他不是去禹州了吗?即便他现在动身,最少也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有了祁俨的话,皇后的心顿时安了下来。
父女两又说了一会儿话,直到宫门快下钥,祁俨这才离开了凤仪宫。
*
祁俨走后,皇后的贴身女官走了进来,低头垂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皇后睨了她一眼,冷冷道:“又怎么了?”
女官回道:“回皇后娘娘,安宁公主递进话来,说是与驸马生了气,请皇后娘娘做主。”
安宁公主便是靖芷枫出嫁时,安庆帝赐给她的封号。
与自己的年号相差一字,可见安庆帝对这个嫡女还是很重视的。
皇后按了按眉心,不耐烦道:“她又与驸马生什么气?这才成婚不到一月,都生了多少次气了?”
其实夫妻间哪有不生气,她与安庆帝更是过得像一对陌生人。
只是他们这还是新婚,且枫儿与许世安也算是两情相悦,且她还怀着身孕,驸马怎么都会让着她一些。
然而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多半都是枫儿无事找事。
果然,女官接着道:“安宁公主说,她想将驸马房里原先的侍女给打发了,驸马以那侍女伺候妥当为由,不让她赶人出去。”
皇后轻蔑道:“那侍女是许世安的晓事侍女吧?”
女官尴尬回道:“这……公主没说。”
皇后讽刺的一笑,道:“你告诉枫儿,如今她是安宁公主,屈尊下嫁到许家,自该拿出自己的威仪来,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她这么多年的公主是白当了吗?”
“再者,一个给主子暖床的玩意儿罢了,她何苦要放在心上?”
其实皇后说的对,靖芷枫怎么说都是一国公主,且是皇后嫡出,身份贵重自不必说,武安侯府的人本来就该将她高高供起。
只是靖芷枫知道夫妻间太要强不是什么好事,尤其自己的地位本来就高出许世安许多,她不忍拿自己公主的身份来逼迫他就范,那样难免不会让许世安对自己心生芥蒂。
所以她只能独自生闷气。
她的侍女青提小心翼翼递上一方锦帕:“公主,别哭了,您如今怀着身孕,可得注意身子才是啊。”
其实她并不在意靖芷枫的身子,只是自己倒霉,被内务府拨来伺候她,若是大公主出事,她们自然也得跟着陪葬。
靖芷枫闻言,只是冷冷的睨了她一眼,继续自顾自的哭着。
这时,外间传来其他侍女的声音:“见过驸马。”
青提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驸马在,公主的态度就会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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